南充日报讯(记者 母丹)45岁时,他迷上了炭精画,从此潜心钻研;1993年到2009年,他“南征北战”,到100多所院校义务讲学。年届七旬,他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画笔,举办了个人画展;他,就是“农民画家”林肇泽。
“大家快来看,这些画画得好好看哟。”“这是都京坝村的林肇泽画的。”“了不起,一个农民办画展。”7月28日,被称作“农民画家”的林肇泽在高坪区都京镇六和集团操场上,举办了个人画展,吸引了不少群众观赏。
林肇泽现年73岁,高坪区都京镇都京坝村人。45岁自学绘画,短短几年时间,其炭精画在国内外走红,他还自费到100余所院校义务讲学。
1985年,已经45岁的林肇泽接触到了炭精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买了大量专业书籍潜心研究,把素描法则与炭精画的表现手法有机结合,使自己的作品摆脱了传统“工匠画”的路子。
学画不到一年,林肇泽开始为顾客画像。因其作品风格独特,他经常受邀参加一些大型画展。1989年国庆节,林肇泽带着作品参加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书法家协会、摄影家协会联合举办的首届中国个体劳动者“光彩杯”书画摄影展,获得省级三等奖。2005年12月,林肇泽参加了在法国举办的世界和平国际书画大展,获得特别纪念奖,主办方授予他“世界和平文化使者”荣誉称号。2010年,他的炭精画入选南充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1993年至2009年,林肇泽带着妻儿“南征北战”,自费巡回讲学。先后到100多所院校讲学。
新华网讯(记者 赵启瑞)家住淮安市区的于宪龙先生,今年77岁,虽然年逾古稀,但他红光满面神采奕奕。于宪龙1958年完小毕业,后去南京学艺,学成后回到淮阴,便以画炭精人物画为生,含辛茹苦笔耕不辍。迄今为止,于宪龙画过的人像逾18000张。炭精画是我国一门古老的民间艺术,又名炭画,是绘画艺术的一个小分支,它源于国画,又区别于国画。炭精画有较强的立体感、丰富的色调层次和细腻逼真的表现效果,集艺术性和实用性为一体,不变形、易保存、不褪色。随着数码技术的发展,于宪龙如今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做一些受损严重、数码扫描无法复原的老照片业务,重复着他早已习惯并清淡的画像人生,不折不挠地坚守着。他说:“我没有其他爱好,只要一天有事做,就说明我还有用,要尽力为别人挽留一些记忆。”
羊城晚报讯(记者 常思雯)东莞振华路老街,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狭长的街道一眼是望不尽的,信步于老街,沿路有很多照相馆和画相馆,大多历史悠久,成为老街独特的风景。时光流逝,这个东莞曾经的商贸聚集地已经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有一位炭精画师傅的小店位于老街深处,仅几平方米但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炭精画,令路过小店的人不禁驻足停留。今年是杨师傅入行的第20个年头,提起心爱的炭精画,他的心头五味杂陈。
“见过炭精画,老外来找我”
一个放大镜,一盒炭精粉,毛笔数支再加上一张素描纸,这是杨师傅作画时的全部“行头”。他告诉记者,从事炭精画之前,他是个素描好手,1988年在下乡的日子里一本画册走天涯,村民们搬着凳子、伸长脖子排队等着被杨师傅画。1990年杨师傅自学炭精画,将小店开在了振华路老街,一住就是20年。
在画相馆的墙壁上,一幅幅人物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有彩色的,更多的是黑白的。杨师傅称,这些都是模拟相片画出来的。记者拿着照片和炭精画仔细对比,虽然照片和画相上的人物几乎一模一样,但再看,后者感觉更舒服、更柔和。杨师傅很得意,称这就是炭精画的精妙之处。炭精画保存时间之长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杨师傅说一般顾客拿来的相片至少都有十几二十年的历史,相片发黄退色,而炭精画只要保护妥当,100年都不会变样。
在杨师傅的众多顾客中,也有对于炭精画艺术很钟爱的国际友人,他们中有巴西、美国、俄罗斯、日本等来东莞旅游或者洽谈公事的外国人。“老外见到炭精画都很惊讶,我虽然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很多见过炭精画的老外过不久都会拿着自己或者朋友的相片来找我,要我作画。有的老外很可爱,还会跟我讲价钱。”
“以前数十人,就剩我坚持”
据杨师傅介绍,炭精画本是一项民间艺术活,在清朝时非常流行。现在的炭精画主要用于还原、放大旧照片和人物特写。在他的印象中,1993年到2000年东莞还很盛行炭精画,在当时拿着相片找杨师傅画画的人络绎不绝,一张五寸的炭精画都能卖上百来块钱,大一些的画相卖到上千元都有。但随着数码时代的来临,人们已更多地依赖电脑保存相片,炭精画事业也由此走向衰落。“现在很多人图方便,都用电脑扫描照片,生意没以前好做了,以前一天可以接几单生意,现在可能几天才有一单,身边的一些炭精画师傅也收摊改行了,现在就剩下我坚持这份事业。”在杨师傅的印象中,炭精画盛行的上世纪90年代东莞从事炭精画行业的师傅有数十个,现在在东莞应该不超过五个。
杨师傅最近很清闲,手头上刚接的活也快做完了。每天,他都早早地到铺子里,稍作收拾,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左手拿放大镜,右手执笔开始一天的活计。他说现在生意平淡,就可以更加专心地作画,这样不被打扰的日子简单又快乐。杨师傅曾经收过几个徒弟,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都没有坚持下来,杨师傅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和他同样对炭精画热忱的年轻人,让这门手艺一直流传下去。
清远日报讯(记者 成谕福 黄昱茜)近年来,随着数码相机的普及和数码摄影的迅猛发展,摄影从一种“少数人”的专属而走进“寻常百姓家”,伴随而来的传统画像行业也日渐式微,会画炭精人像的画师更是少之又少。
坚守画像“阵地”的父女
在人流熙攘的清城区南门街,不少市民会发现,这里还仅存三家炭精画摊坚守传统画像“阵地”,而且画摊主人之间来往“密切”,仔细一打听,才发现三个档主是父女关系,一档是父亲———谭桂明,另外两档是双胞胎女儿———谭少琼、谭少平。
谭桂明是龙塘人,读初中的时候,偶然在街上看到了从广州来画炭精画的师傅画人物肖像,“用几枝秃笔和一盒炭粉,炭精人像跃然纸上”,画师的神奇画技使他着了迷,从那以后他买来颜料,自制了画笔也学着画了起来,经过努力钻研,最终“无师自通”学会了炭精画。
在民间,炭精画又叫炭画,以炭精粉为绘画颜料,以炭铅笔、擦笔、药棉和橡皮为绘画工具。之所以深受广大群众的青睐,皆因用炭精粉画的人物肖像,黑白分明,柔和细腻,层次丰富、色泽持久。“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画肖像更是如此,谭桂明的作画工具基本上都是根据他画画的操作习惯而特制的,所以使用起来得心应手。“以前有特质的画炭精画的素描笔的,如今较难买到,所以自己买回其他画笔再改良加工。先是用鸡蛋清将笔毛糊一下,使笔毛硬一点,因为画像的线条有大有小,所以笔也应该有大有小,按照自己喜好而改造,或尖,或扁。尖笔用来画线条,如发丝和纹路,粗笔用来涂阴影,这样一来,画出来的人物肖像才更逼真。”谭桂明告诉记者。
据介绍,炭精画的造型的全过程可分为轮廓造型与明暗造型两大部分,其中轮廓造型主要是整体定位,落笔要轻,然后进入局部深度刻画阶段,揉粉的时候以笔尖粘少许炭精粉,在其它白纸上试过轻重方可落笔,笔含粉的色度要做到心中有数。大的明暗关系画好后,可以进入最后的深度刻画和整体的调整,在整个调整阶段,用不蘸粉的排笔,蘸粉的排笔和炭铅笔,橡皮等交替灵活运用其间。
学会画炭精肖像画后,谭桂明就经常利用闲暇给人画肖像,由于他画的炭精肖像画造型精致,层次分明,所以找他画像的人也越来越多。他告诉记者,高中毕业后他一直在龙塘一间学校当老师,教数学退休后才把画摊摆上街头。
姐妹承父业
退休之后谭桂明衣食无忧,如今又步入古稀之年,每天清晨,他会早早地起床,吃了早餐,洗漱完毕,搬出桌子和作画工具,在显眼处悬挂自己颇为得意的画作,开始一天的摆摊,招揽客人。
生于70年代的谭少琼和谭少平,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升学,妹妹谭少平去了深圳工厂打工,由于工厂劳动强度大收入又低,做了没多久,打电话回来跟老爸诉苦,想回来学画画,谭桂明欣然应允。于是,姐妹俩就都回到了家里跟父亲学画,并以此为业。
姐姐谭少琼说:“出去打工,倒不如自己学一门手艺,学画画。”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两姐妹都觉得要画好炭精画难度比较大,曾经想过放弃,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谭少琼凭着刻苦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了父亲传授的炭精画绘画技法。她还利用油画等绘画技法,在画炭精画的时候,将其融合其间,并且能够快速准确画好一幅作品。她说:“一般两三个小时就能画好给顾客拿走,如果简单的只需要两个小时,如果较大张的则需要三个小时。”妹妹谭少平在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每一幅画都要给父亲修改,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就算现在摆摊立了门户,她给顾客画的每一幅画,都要拿给父亲过目,这样每幅画经过父女二人的共同把关,客人都比较满意。但是,妹妹谭少平的这种习惯,在姐姐谭少琼眼里却是一种依赖的表现。谭少琼说,在生存的挑战面前,相对独立,减少依赖,才能经得起竞争的考验。
谭桂明表示,谭少琼绘画最大的特点就是着色很准,在画出基本的形体结构之后,她就能很快速地利用炭精画的主要技法揉粉来做大面积的着色,短时间内就可以将画中人物的明暗比例描绘出来,看起来有速写的感觉。
如今,对父亲而言,画炭精画就是爱好,是宁静和快乐。对女儿来说,画炭精画是谋生手段,是生存的保障。
南国今报讯(记者 刘山)随着电脑和数码相机的普及,炭精画像摊在柳州街头已经很难看到。但是,在连塘路一家银行门口,56岁的艺人梁德明至今仍在坚持。他绘制的炭精画,常常引来过往路人的注目。在数码照片流行的今天,炭精画将如何生存?昨日,在画摊前,回忆起入行20年来的经历,梁德明心头五味杂陈。
10元钱在“河南天桥”起家
帮人画炭精画像之前,梁德明在一家工厂任美工,帮工厂绘制广告画、搞产品设计。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由于各种原因,梁德明离开了工厂。
梁德明急需找到一份工作来解决生活问题。他先是到楼梯山考了一本驾照,打算帮人开车。后来他发现,很少有单位愿意请还拿着实习驾照的司机。
心情苦闷的梁德明在河南桥头天桥一带徘徊,那时路边有很多帮人画炭精像的摊点。炭精画色调层次丰富、细腻逼真,引起他的兴趣。
在照相技术还不普及的年代,炭精画像生意还不错。而画炭精像成本低,一管炭精粉才8分钱,再加上几支擦笔、一团药棉、一块橡皮就可以出摊了。梁德明花10元钱,购置了绘画原料。不久,河南天桥下多了一个炭精画摊点。
常面对生活阴郁的一面
不过,炭精画在民间多是取代照片,作为遗像使用。跟炭精画师傅打交道的,大都是家中有变故的事主。画师面对的,往往是生活中沉默、阴郁,甚至晦暗的一面。
入行不久,梁德明碰上一单生意。一户人家到河南桥头找人画像,这家人出价300元,但条件是画师上门,为在家中病故的老人画像。
平常帮人画遗像,多是对着照片临摹。许多画师都嫌到事主家画死人阴气太重,没人愿接。那时,帮人画一幅炭精画可以收入15元,300元相当于画了20幅像。穷困潦倒的梁德明一咬牙,接下了这个活。
事主家住在马鞍山脚一带的民房里,房间里光线幽暗。为了还原老人的面相,梁德明只能俯身近看遗容。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香火烟气,阴森压抑,梁德明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了两个多小时,直至绘制出令事主满意的照片。
近20年来,梁德明为公安机关绘制过嫌犯人像,帮交通事故、凶杀案逝者,以及各种意外身亡的死者绘制过炭精画像。
传统手艺面临失传
入行不久,梁德明感觉到,柳州炭精画像的竞争十分残酷,同行之间几乎不做交流。
许多老炭精画师傅还记得,上世纪90年代,在天桥曾发生一起刑事案。这起惨剧,更增添了行业内的纠结。梁回忆说,当时有位“天桥画师”收下一个徒弟。不料,徒弟出师后,就在师傅对面开了一个画摊,并以低于行价近半的价格招揽生意。徒弟的行为令师傅大为光火,两人发生争吵。
最后的结果是徒弟殒命街头、师傅进了班房。此后,柳州炭精画行内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再招收学徒。
画炭精画是冷门,2000年的时候,柳州大约有十多位画师。如今,只有寥寥数人还在努力支撑。梁德明认为,懂画炭精画的人越来越少,跟没有人愿意将这门手艺传下去有一定关系。
眼看这门民间手艺在柳州街头渐渐消失,梁德明心有隐痛。他告诉记者,有生之年,他打算办一个班,招收几名弟子,把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敢与电脑抢饭碗
在生意兴旺的年代,一个“天桥”画师一天能接五六单生意。现在,同样在闹市街头开摊,常常一天只能等到一两个顾客上门。除了少有人传承手艺,数码时代的来临给这个传统行业带来巨大冲击。
感到生意明显减少是在2002年以后,距离梁德明摊点不远处,一家电脑画像点开张了。听说电脑画像分把钟就能搞掂,老梁特意跑去观摩。回来后,他惴惴不安,担忧有一天饭碗被电脑抢走。
不过,坚持到今天,梁德明的观念有些改变,“电脑并不是万能的,许多特殊照片,最终还是要由炭精画来完成。”
前几天,他刚刚接到一单生意。一位顾客要为爷爷画像,这位顾客的爷爷多年前故去,生前没有留下照片。为了达成心愿,这位顾客带着姑婆、六叔的照片找到梁德明,希望老梁能为他“合成”爷爷的容貌。
“额头是六叔的,神态要像姑婆……”顾客提出诸多要求。画像草图已经出来,这两天,梁德明正在根据顾客意见进行修改。
用姐姐的照片为父亲画像,把指甲大小的人像照片复原成大幅画像,根据顾客的口述描画画像,这些活梁德明都接过。讲到这里,梁德明颇为自得。他拿出一张顾客提供的照片,画面中,老人身着汗衫,面呈老态,眼袋下垂,脸上布满皱纹和老人斑。
“像这样的照片,电脑不敢接,因为无论怎么修,都难以达到满意的效果。”在梁德明的笔下,老者理着平头,身着唐装,五官清晰,神采奕奕。
把炭精画当做一门艺术
老市民都喜欢把炭精画师傅叫做“炭画佬”,妻子和儿子对这门手艺一直不以为然,但梁德明在心中坚信,自己搞的也是一门艺术。
梁德明的炭精画像透视感强,找他画画的顾客都说,他的画像神态捕捉得好,而且很有立体感。老梁的画有艺术功底,这是在今天,他仍受到顾客喜爱的一个原因。
平常没有接到画的时候,梁德明就拿出速写本,对着街景、行人画速写。收摊回到家,他有时拉拉二胡,有时对着石膏像练素描。他告诉记者,要想把炭精画这个传统艺术传下去,一定要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绘画基本功不能丢。
为了提高画像的质量,梁德明还购买了相机、相片冲洗装备,以及相片放大装置。力求在画像时,精确画出人物五官比例。
梁德明拜专业老师学过素描,他觉得画炭精像挺适合自己,他要把炭精画艺术一直做下去……
内江晚报讯(记者 唐璜)他是农村里出来的,过去家里很穷,但他吃得苦,自学得一手好画,这也为他赢得了好口碑。他还无私帮助他人,带动下岗女职工在十字绣艺术领域闯出了一片新天地……
日前,记者在东兴区西林大道一十字绣装裱店内见到了这位传奇般的人物,他向记者讲述了他曲折的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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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王利,今年42岁,老家在东兴区平坦乡。虽然在偏僻的农村长大,但他与同龄伙伴不一样的是,他天生爱画画。
他回忆说:“小时候读书时,我就爱画画,开始不懂画画还是门艺术,但运气好的是,我家附近就有位美术老师,我就跟他学画素描及炭画。由于父母没有文化,他们认为我成天画画是‘不走正道’”。面对家人的不理解,王利内心很苦闷,“虽然家穷,但我天生心气高,不愿放弃理想,我应该继续学画画,有了技术,走到哪里都不怕。”就这样,他便利用一切有利时间,瞒着父母跟老师学画画。
初中辍学后,王利开始外出打工,但因为穷别人瞧不起他,加之他个性强,便辞掉工作,一个人怀揣着画笔,身上带着借来的200元现金,背井离乡来到云南,开始了摆摊画像的创业生涯,那年他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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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摆摊现场画像,大家都图稀奇,引来不少过客。”王利回忆说,那阵炭画对许多老百姓是件新鲜事物,每天围着看画画的人很多,有些人挤不进来,还爬上树来观看。正是这段时间,他认识了一位同行师兄,也是画炭画像的,两人经常走在一起,一高一矮,常常引来不少回头客。
王利说,起初生意好了一阵,大家看稀奇看够了,后来慢慢就冷下来了。他思考后认为,造成生意冷清的关键原因还是技术不过硬。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又拜师学炭精画半年时间。之后,他又到云南摆摊画像,生意越来越红火,“生意好时,每天能接三至四张画,后来开店专门画炭精画像,这一画就是整整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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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挡不住归家的愿望。有一年,王利回到老家内江,看到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决心把自己的炭画技术展现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之后,他开始在内江画炭画及附带装裱。让王利意外的是,来画像的人很少,而找他装裱十字绣的顾客则非常多。
一次,一位客户无意间建议说:“你画画技术这么好,还不如在十字绣上创业,免费教我们大家来学和裱画。”一句话,让王利茅塞顿开,调整了创业走向,从此跨入十字绣领域,用一针一线串起自己对色彩、构图的独特审美,同时赢得爱好者们的赞赏。一位摆烟摊的下岗女工在王利指导下,她的一幅十字绣作品在网上获得大家赞赏的同时,也为她下岗自谋生路打开了渠道。
王利的创业路越走越宽,从一个穷孩子到个体老板,从漂泊他乡到回归故里,从中走过的路无论怎样艰辛,在他内心有个信念始终支撑着他:“一个人要有理想,理想的实现要靠技术、文化,这样才有生存立足之地。”
内江日报讯(记者 邹英)“现磨豆浆,是不是现磨的哟?”近日,一位女士经过市中区北街一个巷道口时,被小摊上的招牌“现磨豆浆每杯2元”吸引住。
“请放心,绝对是现磨的!”摊主微笑着回答。
听到女士说要一杯,摊主立即把摊子上摆放的黄豆、绿豆、红豆、花生酥等近十种原料各舀了一些放进磨浆机,加入水便开始磨,很快香味飘散出来。
过了1分多钟,豆浆磨好了。女士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后情不自禁地赞叹:“嗯,真香!”
“为什么磨得这么快呢?”女士离开之前疑惑地问。
“原料早已洗净、烘熟,加入的水是冷却到40摄氏度左右的开水。将原料磨细就变成美味的豆浆了,顾客需要几杯,我就磨几杯,一次最多能磨6杯!”摊主解释道。
这位摊主名叫尚礼军,是一名画像师。
画像师怎么会卖豆浆呢?正当记者纳闷时,尚礼军说:“我画炭精画像已经20年了,天天坚守在这里,以前等待生意时感觉无聊,总想另外找点事情来做。”
“我在东兴城区买了一杯现磨的豆浆,很好吃!”2012年下半年的一天,哥哥的一句话让尚礼军对现磨豆浆产生了兴趣。于是他在城区走了10多条街,到处寻找现磨豆浆的摊子,仔细观察并买来品尝。
“在实地察看的同时,我还上网查资料,研究怎样才能把豆浆磨得又香又营养。”尚礼军告诉记者,第一次磨出来的豆浆并没有卖给顾客,而是拿给家人品尝,请他们提意见,不料家人都说味道很不错。
今年1月18日,尚礼军开始利用等待炭精画像生意的空闲时间摆摊卖现磨豆浆。
记者看到,摊子上放着很多原料,除了豆类,还有枸杞、红枣、芝麻、核桃等。
“每杯豆浆由八九种原料磨成,这些原料都是原生态,磨出来的豆浆自然是绿色食品。”尚礼军透露,现磨豆浆,磨出营养,喝出健康。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生意一直都非常好,回头客也多。
一个多月来,附近一位老大爷把尚礼军现磨的豆浆当成保健品,天天都要买加了枸杞的现磨豆浆。
特别有趣的是:有一次,一个小伙子来到摊子前买了一杯现磨豆浆,因为味道好,他一口气就喝完了,然后笑着对尚礼军说:“师傅,再来一杯!”
生意好,效益自然也好。尚礼军现磨豆浆每月纯收入1500元左右,加上画炭精画像,每个月总收入达四五千元。
“现磨豆浆不会影响我做画像生意,反而让我的日子过得更加充实,也增加了收入!”尚礼军乐呵呵地说。
三峡晚报讯(记者 舒云)“炭精画”是中国炭精画的俗称,也叫“炭画”、“炭像”,是中国民间美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不仅适合于制作巨幅人物、花鸟、山水画,还具有绘制人像的实用性;以“细腻动人、层次丰富、永不褪色”的最大特点广泛受到人民群众的喜爱,更令收藏家们热捧。
记者了解到,“炭精画”濒临绝迹,各地近百家报纸杂志、门户网站给予了报道。2007年5月18日,“炭精画”被百度百科成功收录。百度百科是“全球最大中文百科全书”,内容开放、自由的网络百科全书,始终为创造一个涵盖所有领域知识、服务所有互联网用户的中文知识性百科全书。
内江日报讯(记者 敬晓静)16岁拜师学艺,至今这位32岁的年轻人手中描摹的炭精画不下4000幅。他每天都守侯在画板前,用炭精粉和擦笔在画纸上捕捉明暗调子的变化,不管是残缺破损的画像,还是变色模糊的照片,只要是经过他加工处理,便能修复、还原。
10月23日,记者来到市中区北街87号,立刻被眼前一幅幅挂在墙壁上栩栩如生的画像所吸引,只见近8米的墙面上,依次搁放着画着新中国建国以来历届伟人精美的炭精画。询问旁边歇气的老人,他指了指离巷子不远的一个拐角道:“那就是画像主人摊位的所在地,你去问问吧,他每天都守候在那里!”记者转过弯,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相貌文气的年轻人正专心致志地埋头作画,他就是炭精画作者尚礼军。
炭精画,是以炭精粉作为颜料,以擦笔、药棉、橡皮等为绘画工具的一种特殊绘画形式。随着照相机、电脑绘画的普及,它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然而尚礼军相信:炭精画作为一门真实反映作品对象的独特艺术,依旧具有强旺的生命力。
为了生活
尚礼军的外公周悟庄是张大千金兰师兄陈石渔的弟子,受家风影响,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初中毕业后,由于家庭贫困,尚礼军辍学,师从李晓鸿,学习炭精画。“1992年,我想出去找一份事情养活自己,在街上转悠时,看见路旁有一个用炭笔绘画的师傅替人画肖像,一下子就挣了10多元钱,我很兴奋,心里想要是自己也能画就好了,不但可以发挥兴趣爱好,还能够为家里减轻经济负担,于是就横下心要拜师学艺。”尚礼军回忆道。
他说,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后,他的炭精画人物肖像已经画得惟妙惟肖。有了这门“手艺”,他便也学起了那些街头艺人,在街边小巷支个摊子为过路行人画肖像。尚礼军没有想到,这一做就是16年。起初,我并没有打算将它作为事业来经营,毕竟我还年轻,还有很多‘路’可以选择。但是久而久之,我发现炭精画已经融入我生命里了,我一天不动笔作画,就觉得很难受,以致于不能静心做其它事情,也做不好其它事情。”尚礼军向记者笑了笑,又说道,“在街头流动作画,有很多地方不便,后来我将摊位固定下来,除了家有急事,每天早上8点到下午5点我都守在摊位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16的光阴就这样过去了!”
据悉,尚礼军家住东兴镇新江街道,原来在东兴区老街摆摊,1997年,他免费教了一位聋哑人小刘学习炭精画,学成后,为了方便小刘家人照顾小刘,他又将自己的摊位让给小刘,自己辗转来到市中区,重新设摊。“我觉得把手艺传给需要它的人,即可以帮助别人更好地生活,又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这种传统,心里很踏实!”尚礼军说。
乐在其中
在与记者交谈的过程中,一位老人来取画,尚礼军将放在一旁的画像和一张一寸、已经发黄的照片一并递给了老人,老人接过后,双手颤抖,手抚画像喃喃自语道:“真是太好了!”老人说,他叫吴彦智,今年76岁,画像上是他老伴40多年前年轻时的照片,如今老伴已经过世,而照片早已经发黄褪色,所以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来画像,以留作纪念,没想到修复效果还不错,所以心里很激动。
尚礼军笑笑,他告诉记者来这里的很多老人,都是拿着亲人存留下来的照片前来画像,而照片不是发黄变质,就是略有残缺,当然,偶尔也有没带照片,而要求画回忆照的。“今年3月份,一位姓许的60多岁的老先生找到我,请我为他母亲画一幅回忆照,因为他母亲生前没有留下任何照片,只能通过描述来绘画,我画完后,老先生说相似度有80%左右,他捧着照片时,眼眶竟有些湿润了。”尚礼军说,“有时候我在想,在街巷摆摊画画,真的不违背我绘画的初衷吗?老实说,我从拿起画笔的第一天,就立志做一个像外公一样的画家,但我对现实很满足,我觉得生活很有意义——我所做的事情是能够唤回人们美好记忆、留住美好瞬间的事情,虽然只是定格在纸上,但对需要的人来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也得到了别人的认同。”据了解,在2001年初国际摄影艺术联合会举办的《2000年——我们的地球》摄影展上,内江摄影家李绍毅拍摄的照片《过客》获得了国际摄联(FLAP)金牌,他就是以尚礼军创作炭精画作为背景的。
仍有前途
尚礼军说,以前人们用炭精画来描摹大幅人像,炭精画很流行;就是八九十年代,炭精画仍然有市场,特别在农村,老人过世大多都用炭精画作遗像。他的月收入最多时600多元,比当时大学教师工资还高。现在照相馆遍布城市,电脑绘画、手机摄像和数码相机大量进入人们的生活,炭精画在市场所占比重越来越小,如今在内江市区内也只剩下5个摊位在经营,消费群体锐减。
尚礼军认为:“炭精画在市场上虽然严重缩水,但作为悠久的传统民间绘画艺术,它具有永不褪色的优点,可以完好保存数百年,而且它的画像色调明快,立体感强,画面效果几乎可以乱真,作为代表传统绘画的‘古董’它不会被时代潮流所湮没。”
中华网讯(记者 毛毛)我们摄制组来到湛江,寻找一门即将失传的民间炭相艺术。炭相艺术传承至今,深受群众的欢迎,湛江地处中国大陆最南端是一座滨海城市,我们要采访的炭画师位于霞山区解放街道逸仙路段,我们在解放街道办采访了办公室李纪发主任,解放街道办是霞山区的一个较为中心的区域,社区各方面在市委市政府的统一规划下,社区群众和睦相助,生活平稳各行各业都在迅速发展中,他说李师傅在逸仙路段从事炭画几十年了,他经常帮助那些比较贫困的客人免费画像,每当儿童们放学回家路过那里都要看李师傅画画,他有时耐心为同学们讲解,李师傅看到我们要采访他,他很激动,热情地与我们打招呼,他一边与我们谈话一边画画,旁边还有人正等着要画,他说他来自于化州区新安镇,自小喜爱艺术,受几代家人的传统影响,尤其钟情于炭画艺术。在农村读中学时,面对贫穷的家境他就懂得勒紧裤腰带用节衣素食的钱买来便宜的颜料学素描。而当他得知我市吴川的炭画知名度颇高、家家都有老人的炭画相时,就独自一人跑去拜师。高中毕业后,有志的他一边在农村劳动,一边坚持每晚在煤油灯下学炭画。春来秋去,年复一年,他从未放弃对炭画艺术的热衷。他曾经画了一张孙中山像,外国友人想高价购买,他没卖。他说孙中山先生是国父,我们中国人要永远收藏它,不能流传到国外。广东电视台拍摄吴川籍的民主革命时期张炎将军的电视剧,经人推荐,找到他请他为电视剧作画张将军之像,还请他画蒋介石之像。台湾地位显赫的彭令占他先生,早闻他的炭画不错,莅临湛后专门拜访了他,并请他为其仙逝老人作画。这画,是凭口述画出来的,让彭先生拍案称绝!
1987年,一位香港中年男子到湛江旅游,发现他的炭画手艺不差,就请他为想像中的已不在人世的老父画像。面对着就要离湛的香港同胞,他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解项“任务”,让这位同胞不知如何感谢为好,只有拿出比原先讲定的多出10倍的港币给他,但他没多收。第二年,这位同胞又专程带夫人到湛找到画了夫妇俩的相。
他的爱国热情深受我们感动,他还有两个孩子都在美术学院读书,全靠自己这门手艺维持家用和孩子读书的费用,他说他每天都在画画,有时一天画三到五张忙不过来往往会一直画到深夜,我们让他带路到他家看看,他在我们的车上都不停地接到电话订单他确实很忙的,大约五分钟后快到家了我们的车开不进去,只好停在外面,我们下车步行,在宽阔的步行街上我们和他的两位朋友一行边走边谈,一路的商铺抛在后面,不觉就来到他家的住所,他家的住房在五楼是部队的单位房楼梯较宽,上去后就看到门上贴着一个大的喜字,他说他的大孩子今年刚结婚,他的爱人早早就在门口迎接我们,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满三岁的小孩,显得很好奇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们,那是他的外孙子刚满两岁,他爱人对李师傅平价很高,说李老爱家,助人为乐,老实本分她愿意支持丈夫的工作。他的两位朋友也都认可李师傅的为人,他们说李老非常热衷于画画,年轻时画招牌画,玻璃画,国画等后来喜欢上炭画,炭画是当地拜祭祖先用的肖像画意在尊敬祖先是中华尊老爱幼的文化传统它能传承至今主要是不退色的优点也是一门手工艺术。我们临走时他的爱人和外孙子送我们到门口,我们在心理默默地祝愿李老家幸福安康。
阳光巢讯(记者 陈晋)这是一家没有招牌的老店,坐落在福州文化宫对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仅有几平方米大的画馆,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炭精画。15日下午,当记者来到陈师傅的画像馆时,他正在细心地为顾客修改刚完成的作品。
海外华侨慕名而来只为求得一幅炭精画
看着墙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物像,心中的崇敬感油然而生。2012年是陈腾师傅入行的第23个年头,提起心爱的炭精画,他的心头五味杂成。
陈腾师傅从17岁开始,便跟随师父张震坤学习炭精画。在照相技术还不普及的年代,炭精画像的生意还不错,加上陈师傅的天赋和勤奋,不久,他就在横街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炭精画店铺。
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的横街,只剩他仍坚持着在这破旧的小店里以画为生。一个放大镜,一盒炭精粉,数支毛笔再加上一张素描纸,这就是陈师傅作画时的全部“行当”。
陈师傅说,从事炭精画,必须是个素描好手。他指着墙上的画像说:“这些都是以前临摹相片画出来的。”在欣赏之余,情报员不经感叹,虽然照片和画像上的人物一模一样,但炭精画里的人物看上去更加的舒服、柔和。
“画像的精妙之处,就是让大家看不出这幅画有丝毫的涂抹痕迹。”陈师傅说,“一般的相片放久了都会泛黄,但炭精画却能保存100年之久。”
来找陈师傅作画的大多都是老福州人,也有不少从海外回来探亲的华侨。拿着颇具历史的老照片让陈师傅临摹,每一张都寄托着对亲人和故乡的思念。
福州传统手艺面临失传
由于炭精画在民间多是取代照片,作为遗像使用,所以跟陈师傅打交道的大都是家中有变故的事主。陈师傅面对的,往往是生活中阴郁、沉默的一面。
“刚有一位顾客来取画像,是她父亲的遗照。”由于经常帮人画遗照,且多是对着照片临摹。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找炭精画师作画很晦气,加上数码时代的来临,陈师傅明显感觉生意暗淡了许多。
在陈师傅的印象中,曾今的炭精画可谓风靡一时,单单横街一带,就有数家炭精画馆,而今就剩下他一人独撑着这门即将失传的手艺。
不过能坚持到现在,陈师傅也十分欣然,“电脑也不是万能的,很多特殊照片,最终还是要由炭精画来完成,而且很多老福州也喜欢炭精画。”
陈师傅忙碌时,都会早早来到铺子里,稍作收拾,就坐在椅子上,左手拿放大镜,右手执笔开始一天的活计。他说临近春节生意会有些起色,一天能接上两三单。“平时一天有一单生意就不错了,在淡季,有时候一周都接不到一单子活。”
为了让这门手艺留下,陈师傅的小店经历了三次拆迁,换了四个地方,最后搬到这条小巷子里,虽然有些隐蔽,但租金便宜,靠着“以画养画”维持着生计。
陈师傅曾经收过好几个徒弟,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都没有坚持下来,陈师傅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和他同样对炭精画热忱的年轻人,让这门手艺一直流传下去。
手记:
看着古老而陈旧的画馆,墙上挂满一幅幅鲜活立体的人物像,记者不禁回忆起当年的台江横街,它几乎浓缩了福州市井风貌的所有特色:扎蒸笼、匝桶、绣戏衣、制乐器、青草摊、当铺、理发店、酒铺,一般福州风味小吃锅边糊、扁肉摊、葱肉饼,甚至棺材铺应有尽有,称得上是福州市井风俗大观园。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这条街上曾有4家炭精画像馆,大多历史悠久,成为老街一道独特的风景。而今,这个福州曾经的商贸聚集地已经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唯留一位炭精画师傅的小店位于老街巷口处,仅几平方米的小屋却摆满了精美耐看的炭精画。倘若你不留心,还未能发现这闹市中的一片宁静。
福州日报(记者 朱榕)27日,黄舒达侧卧着,用炭笔在纸上一笔一笔地勾勒,神情专注。因为胸部以下瘫痪,40多年来,他就是这样蜗居在斗室中,寂寞地画出了一幅幅正渐渐失传的炭精画。
一支画笔陪伴苦难人生
黄舒达的家在连江县百凤花园中。因为瘫痪,他每天只能画1小时,普通的一幅画要历时半个多月才能完成。
黄舒达的人生充满了不幸。
12岁时,因为医生误诊导致脊椎受损,推出手术室时,黄舒达陷入昏迷,几次在鬼门关徘徊,医生甚至断言:“这个孩子活不过一个月。”好容易抢救回来,胸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清醒过来时没,他撕心裂肺地喊:“我的腿啊,我的腿啊!”他永远失去了迈步行走的权利。
躺在床上,黄舒达既要忍受病痛的折磨,还要承担寂寞的啃噬。有一回,母亲的同事上门看他,劝他去学炭精画,将来好自立。这是一种利用炭粉、擦笔、药棉、橡皮为绘画工具的民间绘画形式,融写实和艺术为一体,以前主要用于替人画像。
一个人的时候,黄舒达就找了照片用铅笔临摹,但怎么画也画不像。“弟弟,你去帮我看看,人家的炭笔是怎么做的”“给我拿一张炭精画,我研究研究”……在家人的帮助下,他学着别人,把毛笔用棉线扎起来,露出尖尖的一小撮毛,蘸着炭粉在纸上比划,又拿着别人的成品,自己推究作画的过程、笔触轻重等。
慢慢地,他入门了。“大概过了三四年,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画得像那么回事了。”黄舒达说,沉浸在绘画的世界中,自己浑然忘记了生活的苦难。因为长期侧向一边作画,他左侧的脸上被压出了一块块斑。
这一画,断断续续画了40多年。这个过程中,身体状况不佳,他经历了几次生死考验,但只要拿着画笔,他的人生就一直充满了希望。
家人给他撑起一片天
从瘫痪起,黄妈妈就一直照顾儿子。黄妈妈年纪大了后,这个接力棒又被黄舒达的姐姐、弟弟、弟媳妇、侄子们接过。
“为了让弟弟活下去,我们前后找了10多家医院,给他针灸、按摩。”姐姐黄宜萍说。长期卧床后,黄舒达身上长了褥疮,也是妈妈、姐姐帮他长期上药、擦洗。为了让病人有舒适干净的环境,弟媳杨秀芳经常要钻到床底,趴着把地板拖干净。去年,黄舒达大便干结,腹大如斗,姐姐忍着恶臭,帮黄舒达把大便抠出来。
因为生活不能自理,黄舒达一直和弟弟一家生活在一起。
在黄舒达床前有一张桌子。这既是他的画桌,也是一家人的饭桌、麻将桌。怕哥哥感觉冷落,一家人都围在黄舒达的床前吃饭。弟弟黄宜恒带朋友回来搓麻,也会拉上黄舒达一起酣战。
“家人对我很好。”一路被家人保护着,黄舒达没有病人的阴郁,笑起来也十分开怀。在亲情的滋养中,他心无杂念地在艺术的殿堂中徜徉。尽管当初为生计学画,但他现今都没有卖过一幅画,最后都送了人。
最小的侄子在黄舒达的画桌边长大,耳濡目染下也对美术发生了兴趣。在他的指点下,小侄子从小就在各类书画大赛中获奖,并于去年考上了中国美院。
希望炭精画得到传承
黄舒达早期专攻黑白炭精画,渐渐涉及风景、花鸟,后来又转向彩色炭精画,所用的炭笔也越来越丰富。刚涉及彩色炭笔画时,他常把握不准炭粉用量,经常用色过厚,他就多放一点或少放一点,一点点慢慢试验。
最近,黄舒达的炭精画渐渐在连江小城里有了些名气。
2010年的元宵,黄舒达的炭精画参加了福州残疾人手工艺品展示公益活动,他的一幅名为《虎啸山林》的炭精画被省市领导表扬,他的画作因此渐渐为人所熟识,并让人们重新注意到炭精画这个生僻的画种。
“姐姐,你也去学吧。”得到别人的认可后,黄舒达更起劲了,不断怂恿姐姐学画,希望能把这门传统的手艺传承下去。
虽然当初别人说他活不过一个月,但黄舒达硬是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和对绘画的不懈追求活过了40多年,黄舒达和炭精画之间,结下了一辈子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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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张智华
中国炭精画总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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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致广大,
精微传神!
画美人生,
像形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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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中国炭精画
享誉全球的中国炭精画总课题组,聘请中国教育学会(CSE)会员、湖北省书画研究会(HBDPRI)会员、方圆格练字创始人、炭精画像新概念“中国炭精画”提出者张智华老师出任组长。张智华老师为抢救和传承这门濒临失传的民间美术,曾于20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利用课外时间拜访多地画师,还参加了贵州省毕节炭精画像馆杨君明馆长亲授课程。除了语文教学与研究之外,张智华老师为父老乡亲绘制炭精画像近万张,提出了炭精画像新概念“中国炭精画”。时人以得到他绘制的炭精画为荣。1996年8月,《奇妙的中国炭精画》印行,受到广泛关注与好评。“中国炭精画”概括地来说有两点,一是抓住了“中国”(文化),另一个是抓住了“炭精画”,名副其实。2010年4月,炭精画域名(tanjinghua.com)注册成功。2013年7月9日,年逾古稀的“毕节一绝”毕节炭精画创始人杨君明馆长来到宜昌,指导中国炭精画总课题组工作,饱览美丽而神奇的三峡风光;师生真情,把杯畅饮,短短半月,意犹未尽……宜昌——这座“全国文明城市”,给老馆长留下了美好而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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